“这是厨房的婆子帮忙做的,就怕路上用饭不方便。”
“还是你自己吃,我吃馒头就好。”周升推拒。
“这么多我一个人哪吃得完,现在天气热,放久了会馊掉,周大哥你就别客气了。”
就这样,两人叫了两碗茶,就着茶吃肉饼。
周升吃得十分甘甜,越觉得瑶娘的好。
吃完肉饼又喝了茶,两人找地方净了手,又去茶寮旁边的茅厕解决出恭问题。
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,周升怕瑶娘出意外,就在茅厕外面守着。
瑶娘进去了一会儿,红着脸出来。这还是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,自己如厕,外面守着个大男人。
茶寮门外放着个大水缸,旁边搁着水盆和瓢,可以用来净手。
瑶娘去净手,周升殷勤地拿着水瓢舀水帮她冲着洗。
“周大哥,真是麻烦你了,带着我上路肯定事又多又麻烦。”
“怎么会……”
正说着,一辆马车从从旁边官道上驶了进来,停在茶寮前的空地上。
从车上下来四个人,为的一名是个年轻男子,另外三个则是身穿短褐的彪形大汉。年轻男子虽打扮普通,并不扎眼,但一看就知是这伙人的头儿。
“少爷,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就只有这么一个茶寮。”
那名被称少爷的,脸上满是嫌弃和不耐烦,“这样的地方能有什么吃的……”
见有人来了,瑶娘下意识偏了偏身,忙把手搁在裙子上擦干。
“周大哥,咱们还是快走吧。”
周升点点头,手都顾不得净了,就带着瑶娘打算上车离开。
行经这四人面前的时候,本是擦身已经过去了,哪知却被人从身后叫住。
“哎,前面的那位小妇人……”
瑶娘低着头,佯装没听见,还想往前走。可惜动作不如对方迅速,被人拦在身前。
“跟你说话呢,没听见?”那少爷眼珠不落地盯在瑶娘脸上瞅,心里连连咂舌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,还有这等妙人儿。
这少爷是某个商贾的独子,因为家里三代单传,就这么一个独子,惯得很是无法无天。再加上家中在所在县城还算有些钱,这少爷日里少不了逛窑子包戏子,年纪轻轻身子就被掏空了。
这不,眼见独子年纪也不小了,还是一无四处,成日只知道斗鸡走狗。这商贾下了狠心,撵儿子出来从贩货开始做,就想让儿子吃吃苦,也免得当儿子的不知道老子的艰难辛苦,败坏了家业。
少爷平日养尊处优,哪里吃过这种苦头,叫苦不堪。这倒也罢,关键是他再也没机会逛青楼勾栏院找美人的。
他们一行人已经赶了两日路,路上除了灰土就是树,能见到人,也都是些粗汉子们。好不容易碰见这么一朵水灵的小花儿,不怪少爷当即直了眼。
他可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,自然懂得什么样的女人最美味。他惯是喜妇人,不喜那些黄花大闺女,俱是因为知道妇人才懂得趣味,而那些不经人事的,一旦上了榻,就宛如死鱼。
被他用各种手段尝过的女人不知凡几,瑶娘这样的在他的眼里,不亚于绝世尤物。虽是包得紧了些,可瞧瞧那臀,那颤巍巍的奶,走起路来乳晃臀摇,一看就知道是个被男人滋润得极好的。
少爷一面啧嘴,一面抚着下巴拿眼睛来回在瑶娘身上睃着。旁边三个随从见此,都是面露苦笑,却并没有出声制止。
瑶娘真有一种自己身无片缕的错觉,她不禁伸手护在胸前往旁边躲去,周升上前一步,拦在她前面。
“不知这位拦住我们的去路,欲为何意?”
少爷抬头睃了周升一眼,“边上去,别碍了本少爷的好事儿!”
他伸手就去拨周升,周升一个不防,被他推得就是一个踉跄。
“周大哥……”瑶娘慌忙去扶他。
“瞧瞧你们这样,倒是小两口了。不过小两口也没关系,少爷我就是喜欢耕那被人耕过的田。”少爷边说边去拽瑶娘,周升护着不让,这少爷似乎不耐了,斥道:“你们仨是死的?还不赶紧过来帮忙!”
那三个随从面色虽无奈,但并没有含糊就走了上来,看得出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。
周升心叫不好,一面连连给瑶娘做眼神让她跑,一面说道:“你们到底是哪儿的人?知不知道我们是哪个府上的人!”
“我管你是哪个府上的人,快给我起开。”
口说不急,周升便挨了一拳头,这会儿周升也顾不得遮掩了,奋力将这几人推开,对瑶娘喊道:“瑶娘,你快跑!”
“周大哥……”
瑶娘都急哭了,跑了两步,突然又跑转了回来。
“我不跑,跑什么。”她双目通红,气急败坏道:“瞎了你们的狗眼,我们是晋王府的人,在晋州得罪了晋王府的人,你们是不是一家子都不想活了!”
她努力让自己学得胡侧妃平日里那跋扈样,可惜她身娇体软面又薄,哪里做得出那番模样。
不过到底还是让这几人的动作下意识停住了。
“晋王府?就你们!”那少爷斜着眼睛,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。
瑶娘情急之下左顾右盼,突然看到不远处停在小树林里的马车。
“我们是坐着王府里的车出来的!”
作者有话要说:还是五十,前排和随机各半。
么么哒,明天见啊。